尸字一直为不受人们的欢迎而苦恼。他非常羡慕白字——你看人家白字,与水为邻,以泉为家,有多少诗人为他们歌唱! 经过努力,尸字终于搬到了水边。心想:这下该有人为我歌唱了吧?可是,他搬家的车子刚停,那儿的人们就讨厌地捂着鼻子,生气地骂道:“这是哪里来的臊尿?” 尸字非常伤心地搬走了。不久,他又相中了水稻田边的一块平地,而且专门找了风水先生看了风水。风水先生这样跟他说:“这可是一块不多见的风水宝地呀!你看,分字来到此地,与米字组成了粉字,多漂亮呀!青字来到此地,与米字组成了精,多雅致呀!唐字来到此地,与米字组成了糖,多甜蜜呀!” 听了风水先生的话,尸字高兴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。可是他搬家的车子还没停稳,那儿的人们就骂声连天——因为他们闻到了臭不可闻的屎臭味。 以后,尸字又先后搬到了“比”、“从”、“毛”的旁边,但所到之处,除了听到骂声,没有一个人理睬他的。尸[字伤心地哭了。 一只百灵鸟同情地对尸字说:“你为什么不去看看《乌鸦搬家》的故事呢?如果你不改变一下自己,不管搬到哪里,恐怕都不会受到人们的欢迎的。”
大会正在进行,主办会议的办公室张主任认真地注视着会场的一切。 他觉得摄像记者不认真,镜头没对着人拍摄,只是机械地走来走去。张主任认真地看着,心想得给电视台反映反映。一琢磨,竟发现了问题,这小伙子慌里慌张,好像不会摄像,最后发现连摄像机工作的灯都没亮。想必这位记者是假的,这还了得! 主任悄悄地把记者请到了办公室,门厅里做了简单的布置,一旦确定真是假的,那就扭送公安局。嘿,这冒牌记者不会摄像,胆子倒挺大的,一点儿也不慌张,一一回答主任的问话。小伙一口咬定他是电视台的,还说是李台长亲自派的。这难不倒张主任,他和李台长是哥们。为了稳妥,一个电话请李台长过来商量事情。 李台长一见记者小伙站在那儿,便对主任歉意地笑笑,指着小伙说,“先让回去。” 小伙刚一出去,主任迫不及待地就问,“这真是你们的记者。” “真的。” “那怎么连像都不会摄?” 是这么一回事,台长说,因为县台摄像机少,每个单位、乡镇、企业开大小的会都要请,不去领导又不高兴。今天早上,确实没有记者派了,便让新来的小伙顶差。 “那你们新闻怎么出?” “天下的会议一个样。只要拍个会标、会场全景,拿回材料就行,领导的镜头电视台都有,回来一编辑就行了。”
一个农民早上起来,发现昨夜一时大意,忘了关鸡笼,老母鸡被狸猫叼走了。 农民不胜惊讶:“人们都说狸猫神算,果然不错。我年年月月都把鸡笼关的好好的,它都不来。惟独昨夜未关鸡笼,它就来了!我那可怜的老母鸡啊……” 狸猫在暗中舔鸡血,冷笑道:“哪里是我的神算呢,我是每天夜里把全村所有的鸡笼都转一趟的呀!”
船夫在河里划着桨。 风吹过来,对船夫说:“我送你一程吧,这样你就不用这么费力了。” 船夫高兴地说:“好呀好呀。” 于是,风吹着船往前飘去。 船夫虽然轻松了,可还是觉得划桨是件麻烦事,便对风说:“风啊,你能不能加大点力度,这样我就不用划桨了。” 风说:“可以呀。” 于是,风加大了力度,吹着船迅速在河里行驶。 船夫舒服极了,心想:既然有风了,我还留着桨有什么用呢? 于是船夫将桨扔进了河里。 过了一会,风停了。船在河里不动了。 船夫急了,大喊道:“风啊,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呀。” 风的余音从远处飘来:“我帮得了你一时,却帮不了你一世哪!”
一个人想去考察鳄鱼的生活,又怕被鳄鱼所伤,他想了一个绝妙的方法,如果踩着高跷去一定会很安全,因为他踩高跷的技艺非常熟练。于是他就绑上了高跷,去观察鳄鱼,正巧一条鳄鱼在河边晒太阳。他便围着鳄鱼转来转去,他发现鳄鱼似乎在睡觉,胆子就更大了。他来到鳄鱼身边,打算仔细看看,忽然鳄鱼尾巴一扫,将那人打倒。可怜踩高跷的人,由于腿上绑着高跷而无法爬起来,成了鳄鱼的午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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